时间:2016-05-23 16:24 来源:互联网 作者:如何营销网 点击:正在加载...
想要成为一名嬉皮士,或许先要从外表和仪式上开始做起,但是在这之前,一定要先问好自己:做一名嬉皮士,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蓄一头干净而毛躁的长发
“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嬉皮士们想从父母为他们设定的美好愿景中挣脱出来,他们希望自己更加出格、自由和亲近自然:他们首先从外观改变,不论男生还是女生都开始蓄长发,学着去欣赏周围世界的美。”-Cordial
当嬉皮士最开始留长发的时候,人们觉得,这是他们表达自己另类性取向的一种象征。他们倒不这么觉得:
“留长发跟我的性取向没有任何关系。它们代表的是我作为一个人的权利,这些权利包括不去伤害别人,不愿意跟随一个杀人如机器一般的冷血政府。要是人们嘲笑我的长发,觉得它们又脏又乱——反而更好,这样更能显示出我信仰的严肃性:我蔑视这个一定要我们像机器人一样墨守成规的社会,蔑视这个创造了战争和希特勒的社会。”
—“TheRole of the Hippie in American Culture”
所以,即使是现在,一头长发也可以帮你立刻从普通人中脱颖而出,更快地融入嬉皮士的群体。它代表了嬉皮士精神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崇尚自然和自由。造物主既然赐予了我们生发的能力,任何张牙舞爪的电动剪刀和烫发棒都显得做作复杂。更重要的是,它们标志你敢于站在主流文化的对立面,对“男人不可以留长发”的传统说不。如果有胡子,那就留着,让他们自由生长,一张整洁光滑的脸让你看起来像是提着昂贵公文包走在写字楼的主流人士——这恰恰是嬉皮士们反对的。
留长发不意味着不打理。保持干净,是每一位嬉皮士会叮嘱你的话——当然,一定不能用添加了各种人让人一头雾水的化学原料、而且又污染环境的洗发水。选择自然的、对环境无害的天然洗发水非常重要。护发素?还是算了吧。干净而又有些毛躁的长发已然成了嬉皮士们的标配。
当然,只有一头长发,很难把你马上归类到嬉皮士这个群体。别忘了,嬉皮士还有另外一个称号:花童(FlowerChildren)。佩戴和传递花朵被认为是嬉皮士们崇尚宇宙和自然、爱与和平的标志。在这张著名照片中,男孩站在占领五角大楼、反对越南战争的游行队伍中,和警察静静对峙,当他把花插在枪口那一瞬间的定格,更是赋予了花朵更多的象征。
Bernie Boston作品
头上戴上花环,耳朵上别一朵小的鲜花——或许还是女生更多一些。男士们不妨从系一根波西米亚风的发带做起,然后去旧货市场挑一件你喜欢的扎染衣和一条宽松的牛仔裤——扎染衣的意义在于,没有两件扎染衣服是一模一样的,这是你保持独一无二和标新立异的响亮宣言;而不分男女阶级、永远白搭的牛仔裤更是受欢迎——当然,如果觉得这些都很浮夸,不如就选一个首饰,一个反战的符号挂在胸前,让它替你说出,爱与和平。
在泥水里听歌
在任何年代,音乐都是言情表意的重要手段,对于嬉皮士来说,音乐简直焊进了他们的灵魂里。最初的嬉皮士,在反对越战反对政府反对权威的声浪中成长起来;今天的嬉皮士,或许没有更多的游行和反战运动去参加,却更加重视音乐在他们生活中的地位。几乎在每个嬉皮士心中,都有一个绕不开的音乐节:去过的人,和其他40万美国青少年一起,见证了摇滚乐和流行音乐史上的载入史册的三天;错过盛会的嬉皮士们,也会在周年庆的时候回到原址,想象那场泥泞的、关于“和平与音乐”的三天。
Jimi Hendrix 在伍德斯托克表演
1969年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上,阴雨持续三天,期间还夹杂着雷暴。前来参加音乐节的人们裹在棉被里,忍受着泥泞、脏水和厕所前永远的长队。尽管数万人齐声高唱着“不要下雨”,暴雨还是在轰轰雷鸣中降下,民谣女皇JoanBaez就在暴雨最猛烈的时候演唱了那首著名的歌曲“我们能战胜一切”:
weshall live in peace,
我们要和平的生活
weshall live in peace someday.
我们总有一天会和平的生活
Oh,deep in my heart I do believe.
我从心灵深处,坚决相信:
Thatwe shall overcome someday.
我们总有一天能战胜一切
对于很多嬉皮士们来说,这场音乐节的意义之所以远大于音乐本身,是因为这三天的时间里,尽管有40多万在外人看来是“问题少年”的巨大人群,和躁动不安的社会大环境,伍德斯托克音乐节还是维持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和平。没有谋杀、抢劫、和强奸的发生,发生了两场命案——一个是因为睡在睡袋里被垃圾车忽视,另一个是由于吸食过量海洛因致死。在阴冷的牧场上,大多数人传递着鲜花,分享着麦片和食物。这张在脏棉被里相拥的情侣的照片,被认为是最能反映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精神和嬉皮士精神的时刻之一。
伍德斯托克的情侣
当然,鲍勃迪伦(Bob Dylan) 和披头士乐队(Beatles) 的缺席——嬉皮士们公路旅行上必备的音乐——还是有一些遗憾的。毕竟,很难再有人有着迪伦那慵懒而沙哑的嗓音,缓缓唱出所有少年的心声:“一个人要经历多长的旅途,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鸽子要飞跃几重大海 ,才能在沙滩上安眠。”也再难有一个英国乐队,漂洋过海掀起一阵迷幻摇滚的风潮,让无数嬉皮士对着枪口和暴力唱出“你所需要的只是爱(all you need is love)” 所以,尽管那段音乐风潮已经成为历史,一个现代嬉皮士的歌单里还是会有那么几首JeffersonAirplane 或者 Janis Joplin——就算不能在草地上弹着吉他,也会和大家一样,当伴奏响起时一起举起手哼唱“Knock,knock,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像嬉皮士一样去旅行
“之前,人们总会对未知有一些惧怕,比如未知的文化、食物、另一个世界的人和风俗。但是嬉皮士们却把自己的世界设定为去经历所有的未知……那几乎是一场陆地版的星际旅行”
—Dr.Robert Muller
杰克·凯鲁亚克——若论起辈分,他可要能算是嬉皮士们的“祖父”了——在他1957年出版的长篇小说《在路上》里面,描绘了一群流浪的年轻人。他们带着诗意的理想,拖着充斥着酒精和毒品的身体在美国的公路上疾驰。“在路上”这个名字本身已经给了我们很多暗示:终点真的重要吗?一旦踏上路程,过程本身其实是不是已经早就大于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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